仔细的涂在燕承的肌肤上,每一道伤口都抹上厚重的一层,势要把这具伤痕累累的身子变回原来那幅模样。鬼谷子瞪大了眼睛,气得胡子都要翘起来,“小子!我这yào膏被你用去了大半瓶,你可知这yào有多贵重,少涂些也有效果,你…..你这个败家小子!”
“神医,你能否把王爷的手指医好?”念戈自顾自的涂着yào膏,低着头问道。
鬼谷子捏着燕承的指节仔细察看着,“筋脉不通,骨节尽碎,医好了这手也是废了大半,也就是看着好看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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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十日已过,养育在心口的血蛊已到了成熟的时候,蛊虫不分昼夜的在心口撕咬,寻求滋养自身的养分,以身饲蛊的人自是如坠地狱一般,心口无一时不痛,待到后来已是满脸淋漓冷汗。
燕东河挣扎着从床榻上爬起来,进到密室之中,燕承赤`luo着上身,躺在长台之上。他慢慢走过去,愈发觉出心口躁动不安,那蛊虫就将要破体而出,蚀骨的剧痛不断侵袭着他的身体,他低低呻吟了一声,摔到在冰冷的地面之上。
念戈一把提起晕厥在地上的人,将他放在一个同样的长台上,不由分说的拿起绳索固定住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