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燕承口中,又倒了一杯清茶服侍他饮下。“王爷,可是哪里不舒服?”念戈询问道,又拉开车帘叮嘱外面的暗卫要将车驾的再平稳些。
燕承抿着苍白的嘴唇,应道,“心口处有些疼,没什么大碍。”
念戈却显得格外紧张,忙扶着燕承肩头躺了下去,喃喃道,“王爷,您可莫要吓我。要不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待到您彻底好了我们再走也不迟,否则您这一路要是有什么不适可如何是好。”
燕承拗不过他,只得应下,一行人便在京郊处寻了一处庭院,暂且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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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便过了小半个月,念戈只觉得这日子定要永永久久这般才好,只有他同王爷两人,日日呆在一处。
晨起时分,念戈捧着个食盒走进燕承住的卧房,将里面的粥和各色糕点小菜摆在桌上,便去服侍燕承起身洗漱,手指隔着温热的巾帕落在燕承的脸上,悄悄描摹那俊秀的五官,念戈只觉着满心满眼都是欢喜。
他扶着燕承走至小桌前,亲手喂着粥,粥尚未喝到一半,他双耳忽而微动,在外守着的暗卫发出了暗号-------庭院中来了人!
“王爷,我再去为您添些粥来。”他找了个借口走出卧房,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