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一日未进水米,加上又无缘无故咳了血,起身时一阵晕眩,险些摔倒在地。
阿凉咬了咬牙,往内殿走去,晚些时分他还要伺候慕辞用膳,他步伐凌乱的走着,觉出自己怕是有些发热,他便念着一会服侍完了慕辞,找相熟的内侍要些yào服一帖,也便好了。
他进了寝殿,只见满满一桌菜,未动一口,慕辞也未在寝殿,他一想,定是仍在处理政务,脱不开身。他泡了一壶慕辞平日里爱饮的热茶,亲自送了过去。
甫一到书房外,便见个老内侍灰溜溜的走了出来,显然是里面的人气不顺,平白招来一通责骂。阿凉叹了口气,捧着茶壶走了进去。
书房里丢了满地的奏折,慕辞负手立在窗前不知在看些什么,阿凉走近了些,跪在地上叩了个头,弄出了些声响,慕辞转身一见是他,本想问阿凉早上的事情,可话到嘴边又绕了回去,他坐回高椅之上,摆摆手示意阿凉把茶盏端过来,阿凉点头应了,正要落在桌上忽而胸口一阵闷痛,引得手上一酸,竟是一盏茶全都扣在在书桌上,洇湿了好几份奏折。
慕辞一个巴掌便打在阿凉脸上,落下个极重的掌印,阿凉一慌,忙跪在地上磕起头来,打了一巴掌他仍是未解气,把那茶盏一摔,落在阿凉脚边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