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气力不停的拍门求人能来看看,可有天夜里他竟吐了两口血出来,这之后整个身体犹如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只得无力的萎靡在满是干草的角落中。
他知晓自己许是落入了什么不干净的地方,可如今他也无丝毫逃出的法子,只得默默捱着,从前在小楼中受调教之时,他也曾受过无数惨烈的刑罚,彼时都是咬牙强挺过去,可受了多年高强度的调教,身体早已被开发到极限,如今复又用断食断水折磨他,已有隐疾在身的肠胃却是不堪负荷。胸口传来难耐的凝涩之感,喉间蔓延过阵阵麻yǎng,阿凉忍不住发出几声低咳,满脸苦涩的擦去手掌上的丝丝血痕。
终是等到门锁被打开的声响,一个身量极高的男人走了进来,动作粗暴的把软倒在地面上的人拽起,拖出了门外。
多日未见亮光的双眼被外面明亮的光线刺的泪流不止,阿凉抬起手遮住眼帘,看向自己所在之处,目之所及皆是一片yin靡不堪的景象,十数名或妖媚或俊朗的少年正陪着恩客饮酒作乐。
阿凉登时浑身一震,忍不住颤抖起来,猛地挣动起来,企图向外跑去,毫无意外的被放他出来的男人一把抓住,狠狠踹倒在地上,又向着他腰腹间使劲踢打着。阿凉无半分还手的力气,一股股血气翻涌而上,瘫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