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情愿罢了。那玉坠于他而言乃是寄托情意之物,于燕承来说则是另一番含义,却无关情爱。
阿凉说是燕承赠他的,他当时可以佯装不信,强加一份亵渎之意。可他其实明白,阿凉并未骗他,他只是…….不敢承认自己的失败。
他已渐渐理清自己的感情,屏退了所有伺候自己的少年,每夜里独自呆在寝殿中,他明白阿凉对他的意义究竟是什么,他暗暗告诫自己,不日便出宫去寻人,若是阿凉愿意随他回来,自己日后定会好好待他,若是他……不愿,那自己便帮他寻到哥哥,让他日后安安稳稳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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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之地,愈到夜深便愈是热闹,妓馆前院中传来阵阵喧闹之声,男人们说着些不干不净的荤话,怀里抱着些小倌正饮酒作乐。
本在内屋中休憩着的施老板,忽而只披着件外衣便走了出来,直奔一间卧房而去,小厮打扮的小童正倚在门口抹着眼泪,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房间内传出阵阵催情香的气味,施老板向内一看,便见阿凉倒在床榻上,额角正向外渗着血,他走过去伸手一摸阿凉鼻息,显然已是出气多进气少,怕是不好了。
他见阿凉身上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