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劳神了!”景和满脸愁容的劝道。
“我……我听人说用这个法子祈福最灵验了,才想趁着现在多编些。”阿凉停了片刻,又小声说道,“景和,哥哥都走了快两个月了,我怕……等不到他回来。”
慕辞手中攥着个小纸包,立在屏风旁,静静听着里面两人的对话,近些日子,朝中风波暗涌,不再太平安定,似有人暗自谋划着什么,他本应坐镇朝堂,肃清障碍。可阿凉病情每况愈下,竟有些不详之征兆,派出求医寻yào的暗卫杳无音讯,只得全然倚靠周敛之一人,祈盼他得以寻得救治之灵yào。
纷扰事务压载他身,竟也不愿凝神顾及,全权jiāo由慕涯掌控大局,他只愿时刻陪在阿凉身边。
他已是不止一回听见阿凉谈及这些不详之事,许是他不敢同自己提,和景和倒是说过好几次,零零碎碎jiāo待了些事情,说是有几个小布包放在原来住的小偏殿里面,想托他jiāo给哥哥,还说什么若是他死后哥哥没来寻他,就将那包裹连着自己的几件旧衣服一起烧了。
他听的满心苦涩,却也只得装作不知,他心中犹如明镜一般,知晓阿凉虽是同他亲近了不少,内里还是怕他的,不敢和自己说些什么心里话。
他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