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看向男人,他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颠三倒四的问起话来,“你可是见过他?他生得很好看,二十四五岁的年纪,他腰上有伤,走不了路。”慕辞一把按住那男人,“我和阿凉说好要他等我来的,你是不是在骗我,他怎么会投胎去了!”
“那里有走马灯,前世今生都尽在此上,你便去看看我有没有骗你。”
慕辞失魂落魄般的松开钳住男人的手,走向那巨大的走马灯,判官的手指微微一动,阿凉的身影慢慢出现在上面。
阿凉一个人坐在小桌前,面前摆着两个小碟,他把菜夹到对面的饭碗中,对着虚空勾出一抹惨淡的笑意,低低的唤着慕辞的名字。
画面一转,入目都是一些不堪的器具和yin靡的场景,阿凉偎在一张薄毯中,赤`luo着身子,手脚上都捆着精细的银链,细细看去,一段木制的器具隐隐露在外面,尺寸粗大如成年男子手腕一般,紧紧塞在阿凉的身后。
阿凉闭著眼睛,脸上满是未干的泪痕,慕辞死死的盯着眼前残忍的一幕,眼睛红的宛要滴出血来。
不知过了多久,阿凉短短二十余载人生便在慕辞眼前重现了一番,那坚忍的大辽帝王早已泣不成声,满眼苦涩。
方才与慕辞说话的男人站在一旁,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