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韩殊还砸坏了电话,理所当然地又挨了一顿打。
柬埔寨这个国家,和国内不同,他们想要拼一把也难,那些人手里有枪,公司里雇佣了几十个专业打手看着他们,当时徐望其实已经绝望了,感觉自己一辈子就要耗在那地方了。
韩殊是这群人里面唯一一个呆了很久,挨了很多打,都还是不愿意认命的。
徐望回想起最初来。
韩殊策划逃跑,没有人响应,因为大家都怕挨打,但他坚持做自己的逃跑计划,只是计划做到一半,就出了事。
他二叔打来电话,告诉他,他父母双双死在车祸中了。
韩殊是不信的,他砸了电话,第二天,他二叔就直接发来车祸现场照片,有个打手专门带着韩殊,按着他的头让他看电脑屏幕上的照片。
那天夜里,韩殊把什么计划都忘了,一个人就想逃跑。
他被抓了回来,那些人用木棍子抽打他,他还想跑,结果那些人发了狠,棍子断在他背上,划出一道血痕。
徐望问陆眠:“你见过没有?他背上有一道疤,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
陆眠垂着眼,手攥得很紧,想起她在健身房时看到的那道疤痕,点了点头。
徐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