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还拎着东西。
他似乎也洗过澡了,穿着成套的睡衣,发梢还是湿的,这让他的轮廓也柔和了几分。
他没敲门,就站在那里,不知道站了多久。
对上她的视线,他似乎也意外,愣了一瞬,然后目光落在她身上,“你要出去?”
陆眠洗澡出来就穿了一件吊带睡裙,她自己全然忘了,而是问他:“你在这里做什么?”
韩殊将手里的东西拿给她,“这是礼物。”
又给她一个很精致的塑料篮子:“出差的那边车厘子很出名,我顺便带了一些。”
她没接,后退了一步,“你拿进来。”
韩殊却没动,隔了几秒,他说:“你总是觉得我在摆脸色,所以我得说清楚,我没有,但我现在心情不好,我想一个人呆着。”
“就因为我不接你电话,和别人在一起?”她问。
韩殊别开视线。
陆眠忽然觉得,他其实有时候也很别扭。
不过看他这反应,她是猜中了,他在吃醋。
这人平时都一副很拽的样子,现在却透出几分孩子气,她意外发现,这种反差有点可爱,她有些想笑,干脆不理会他,直接转身回了房间,留着大开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