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顽皮地撩拨展灏宸的神经,不可避免地让展灏宸想起了那夜他将扬殊墨拷在长椅上,然后……
扬殊墨同样没有睡着,被调教多年的身体早就变得异常敏感,身后那个家伙在不停地翻来覆去,那些隔着布料的摩擦竟让他有些浑身发烫。他将身体尽可能地贴在冰冷的墙壁上,既是让自己尽量与对方保持距离,也是为了尽快冷却燥热的神经。
生理上的反应总是先于心理上的。扬殊墨至今尚不能将自己与展灏宸的关系理出头绪,若说是朋友,他们却时常渴求着对方的身体,那么是情人?他们在重逢之后确实曾有过一次激烈的欢爱,但扬殊墨将展灏宸的那次失态归为一个在酒精与愤怒作用下的意外事件,更何况在那之后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地闭口不提……
身后一阵大的响动打断了扬殊墨的思绪,他听见展灏宸翻身转了过来,一只有力的手臂一把将自己揽住了。
感觉到对方身体突然僵硬,展灏宸索xing不去理会那么多了,紧紧搂住对方有些发烫的身体,将下巴埋在扬殊墨颈后的发丝中,淡淡的洗发水清香窜入鼻腔,让他有些混乱发胀的大脑渐渐清醒了几分。
“六年前,我就想这样抱着你了……”
扬殊墨一怔。
“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