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的姿势被反锁在房间一处特别设置的支架上,那高度让被铐在其上的人既无法站直也不能下蹲,这是个看起来无伤大雅却又恶du十分的设计,很多疑犯在被这样锁住几个小时后,不用动刑便会乖乖招供了。
而扬殊墨被锁了一整天,虽然双腿早已抽筋麻木,手腕也被磨出了血痕却仍是死不开口。
不能认罪,绝对不能!他还有没做完的事,绝对不能再这里被止住脚步!他不停在心中对自己这样说着。
他的沉默终于让两个负责审讯的警察失去了耐心,已经三天了,他们连一个字都没有从扬殊墨的嘴里问出来。
“哼,我们有得是办法让你开口……”三角眼刑警扫了一眼同伴,室内的监控便被同伴默契地切断了,“素的不行我们就只好上荤的了!”
三角眼把扬殊墨从支架上弄下来,突然毫无预兆地一拳击在他的侧腹,这一拳并不十分用力,却让扬殊墨疼的几乎流出眼泪来,胃里更是一阵翻江倒海。
接着又是几下看似无力的拳头砸在扬殊墨身体各处,他疼得几乎昏厥,他不知这几下看似无足轻重的拳击皆是暗含玄机,警察们深喑哪些部位殴打起来不会留下伤痕却又能让你疼得死去活来。
见扬殊墨仍咬着牙一语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