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上,麻木这东西,在这个宴会中也是不被允许的存在,若猎物如同死物般没有生息不会哭泣,那还如何体验征服和凌虐的快意呢。
一个男人正在扬殊墨体内愉悦地抽送着,另一个男人走过来说了句什么,于是那个正在喘息的家伙立即兴奋地抱起了扬殊墨,保持着chā入的状态,让他变成趴在自己身上的姿势。
那个男人坏笑着爬上床,将手指chā进扬殊墨正被巨物填充着的后xué,粗鲁地扯弄摸索,下一秒竟试图将硕大的分身挤进那已经容纳了一根巨物的窄xué。
“好痛……好痛啊……放开我……求求你们……”早已麻木的后xué突然再次传来骇人的剧痛,扬殊墨的脸色一瞬间比纸还惨白,用仅存的一点力气虚弱地挣扎起来。
下面那个男人紧紧箍住扬殊墨的后背,兴奋于放弃抵抗的猎物终于又有了动静。
肉刃仍在毫不留情地向体内挺进,xué口已经撕裂,鲜血沿着肌肤一滴滴掉落在床单上,扬殊墨惨叫着在撕裂身体的剧痛中昏厥了过去。
狰狞的xing器终于全部没入血腥的小洞,两个男人没有一丝犹豫和怜悯,立即抽送起来。
“啊啊啊啊——!!!”根本没有逃避的机会,剧痛很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