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恐惧也忘记了哀求,扬殊墨就那样呆呆地看着男人将骇人的兽阳抵在了自己的xué口。
直到那根粗长的肉杵残忍地捣入倍受摧残的甬道,扬殊墨才凄惨地叫了出来。
mr.s没有说错,若是没有口塞的制约,扬殊墨定是会咬断舌头的。
人类狭窄的直肠以撕裂的代价容纳了马阳的宽度,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承受它的长度,三分之一都尚未没入便已经触到肠壁底端。
那匹马不知受了什么蛊惑,居然立即对着异类的身体开始猛烈发情,单薄的身躯在野兽的疯狂顶弄下如同一支在巨浪中飘摇起伏的小船,却因四肢被牢牢固定于长桌而使得全部冲击力都施加在了脆弱的肠道内。
巨大的生殖器几乎撞碎扬殊墨的内脏,大片大片的血花在剧烈的抽chā中飞溅流淌,撕心裂肺的惨叫在庄园里回dàng,让这个原本金碧辉煌的所在如同刑场般可怖。男人们撸动着自己的xing器,在惨无人道的凌虐场景中,在那可怜祭品声嘶力竭的哭喊中兴奋地喘息释放。
扬殊墨绝望地哭喊着,他觉得身体被彻底撕裂了,内脏也已经被捣烂了,在各种吵杂的声音和无法承受的剧痛中,他的意识开始越飘越远,终于整个世界坠入黑暗,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