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当年所作的策论,看完骂得更狠了。
听季宴这么一说,季央倒想起了叶青玄与裴知衍是同科的贡士,后来殿试被圣上钦点了探花,若裴知衍那时没有离京,恐怕连黄榜上的名字都该有变数了。
想必,当初少不了会有人在背后议论此事,叶青玄心中不可能没有芥蒂。
所以之后发生的一切,早都是有迹可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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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宴虽然也好玩乐,但分寸还是有的,在庄子上躲懒了两日就准备赶回国子监去。
季央向叶老夫人提出要一同回去。
叶老夫人一听就不肯了,“这才不到七月,怎么就想着回去了。”
叶家到了这一辈,几房夫人生得全是儿子,叶老夫人就季央这么一个外孙女,性子又乖巧熨贴,最得她喜欢,也愿意季央在身边陪着。
季央亲昵地挽着叶老夫人的手臂,解释说,“我也想陪着外祖母,可自从那日落水后我便夜夜做噩梦。”她声音轻了点,“梦到自己又掉进水里,怎么也起不来……”
往年她都是陪着叶老夫人在庄子上住到快中秋前才回季府,可眼下季央是如何也呆不下去了。
她轻抿了唇,水盈盈的眸中犹带着怯意和后怕,叶老夫人当即就心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