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辞姗姗而来。
他推开雅间的门进去,斜了眼独自靠坐在窗口喝酒的裴知衍,哼声道:“我还以为世子爷得与我老死不相往来呢。”
裴知衍手肘搁在床沿上,提着酒壶漫不经心的给自己倒酒,淡道:“你大可以不来。”
沈清辞气得牙根痒,裴知衍又拿了个杯子倒了酒,对他道:“坐。”
沈清辞撩了衣袍坐下,挤兑道:“今日不用回去守着你的宝贝疙瘩了?”
他端起酒盅惬意的饮了一口。
裴知衍道:“你那日跟她说什么了。”
沈清辞差点被酒呛到,装腔作势的“啊”了半天,见裴知衍似笑非来地看来,咳了咳道:“高义这小子出卖我。”
裴知衍冷笑一声,“上楼就看到你了。”
不拆穿是想看看他玩什么把戏,没想到还能给他闹出这么大动静,他不是没后悔过为什么自己那时要装不知道。
可直到昨夜听萤枝说季央为了能有身孕日日在喝药,他才终于意识到不能再如此下去,可克制太难,相信也太难了。
他今日几次想回府把人截下。
只有让她远远的呆在他不能触手可及的地方,他才能够不疯魔的去控制她。
他甚至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