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将正屋的冰全撤了。”
他还真做不到什么都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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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末的天气已经热人来,尤其是午后,连愿意在外走动的人都少了。
延鹤楼里也鲜有客人,二楼仅有靠窗的位置坐着两位姑娘,正是陆念与季央。
陆念看着那碗已经被季央搅的不成样子的糖酥酪,颇为不满的用指尖点点桌面,“之前几次邀你,你推说身子不好,这会儿终于是能出来了,可怎么又如此心不在焉起来了?”
季央出神没听清她说的什么,陆念看着她那双迷茫出神的眼睛,犹疑道:“你不会是跟我置气呢吧?”
季央乍听她这没头没脑的一句,不解道:“你说什么呢?”
陆念道:“因为你兄长没有入一甲的事情。”
“瞎想什么呢。”季央失笑道:“我兄长没有入一甲,我怎么也怪不到你头上啊。”
陆念将信将疑道:“那你倒是说说,你把这酥酪糟蹋成这样,是在想什么?”
季央张张嘴,想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摇摇头低声道:“没什么,我就是想回去了。”
昨夜她与裴知衍说了今日要与陆念出来的事,那时她分明看出他是不愿意的,连眸色都暗了下来,沉默许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