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岂不遭不长眼的人惦记。”
季央轻嗔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她轻飘飘的掐了掐陆念的脸,“面皮越发厚了。”
陆念一边催促她快梳妆,一边道:“本来是你扮作男装也可以,谁叫我身量比你高些,扮也像些,所以今日就由本公子带你去见识见识。”
季央被她端出的模样逗乐到不行,配合道:“那小女子,今日可就全仰仗公子了。”
陆念拖长声嗯。
“你呀。”季央知道她就是爱折腾胡闹,回到江宁更是像这儿地头蛇似的。
就她这装扮,还瞧不出是男是女了?再者她出府明有高义,暗处也有护卫跟随,哪个不长眼的敢凑上来。
季央也随她高兴,梳妆妥当两人一同出了府。
云水河果真就如陆念说的那样,美则美矣,却多了些靡靡的脂粉气,河岸两边屋舍美筑,薄纱轻扬,多的是女子凭栏而立,抚琴弄乐。
河上一艘艘乌篷小船被布置的精美雅至,船上公子小姐皆有,赏灯赏景亦可赏人。
高义抱着剑人高马大的往船尾一立,虽说惹眼了点,但果真少了许多流连而来的目光。
陆念拿着酒壶给二人斟上酒,“这是果酒,你尝尝。”
季央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