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可是转让不了的。
一时间,裕亲王神色暗淡,身体便又不好了。
到京里转了一圈,将自家的亲王混成了贝勒,丢了个白身儿子去了军中,夫妇两又去了庄子上休养去了。这一次,保绶带着媳妇,亲自跟了过去,要侍疾。
等人走了,许愿才感叹一声。
保泰犯蠢之事,掺和进去的人不少。王妃额娘使了人,在侧福晋耳边鼓动了几句。侧福晋是保泰的亲额娘,她的话保泰还是听得进去的。再者,裕亲王也掺和了,他给前院的人留了话,若是保泰想要做什么,不必太过拦着。他也想知道,他到底会做些什么。
这里到底是裕亲王府,他才是真正的主子,府里的风吹草动他如何不知?保泰在前院动工这么大的事,他能不知?知道,全都知道,但他还是想看看,看看保泰到底会做到什么程度?
结果他很失望。
除了这两位,保绶也动了手。
说来保泰也是真够可怜的,外面的那些人且不说,这家里嫡额娘,亲爹亲弟弟,全都对付他。有此下场,真是半点也不奇怪了。
到是保绶,真是看不出来。
这有什么。其实这跟皇子夺嫡没什么区别,同样都是阿玛的儿子,凭什么就因为出身,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