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院长这才放心,连连称是,倒是杨校长好奇,直来直去问:“时予,那女孩子到底是谁,跟你啥关系。”
薄时予静静说:“叔侄。”
杨校长一拍大腿:“害,我说呢,这我就放心了,要不那帮天天缠着我搭线的大小姐不得把我给吃了。”
他顿了顿又道:“说起这事来,时予,你年纪也不小了,认识你这么些年,身边好像一直没什么人,是不是该考虑考虑,就算暂时不结婚,也可以先谈着嘛。”
陈院长在一旁老实听着,眼神微妙地落在薄时予的残腿上,薄时予笑了笑:“我的情况您也清楚,何必呢。”
杨校长张口想辩驳,又闻了闻满屋的苦涩药味,心有不忍,他对薄时予的伤情是知道些的,这都几年了,还在折磨人,如果继续反复发作恶化下去,很可能要面临更残酷的截断。
但他也知道,薄时予这么回答不过是在婉拒,他要是真动了那个心,就算没有腿又怎样,照样一堆女人争着往上扑。
杨校长叹口气,正想谈些别的缓和气氛,一抬头惊了一下,厉声道:“小兔崽子干什么呢!别乱动人家东西!”
薄时予余光偏过去,两个小男孩贪玩儿,正摆弄窗边一片落地的装饰,桌上手机忽然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