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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棠毫无形象地爬起来,惶急地往外跑,冲下楼梯时被一道颀长身影拦住,谢玄州吊儿郎当靠着墙,朝她抬了抬眉:“怎么,算计了我未来媳妇儿,我还没捞着救美的机会,你这就想跑?”
    他话音刚落,后面紧跟过来的江原就略显尴尬地清清嗓子。
    那会儿在观众席的时候,他问薄时予升降台那里要怎么接,铺垫子太难,临时根本找不到足够厚度的,不用升降台的话,沈禾柠的这支舞就彻底毁了,那么没别的选,只能是活生生的人去接。
    他脑子抽了,还自以为是说:“女的肯定不行,找男的,还得靠得住,乐意做这事的,我看谢小公子刚才往那边去了,我叫他正好!”
    然后他上班好几年来,头一次从薄时予口中得到了阴冷的一声“滚”。
    江原擦擦脖子上的汗,指着吓哭的许棠,跟满眼邪乎劲儿的谢玄州说:“那个,谢小公子,这人你小叔要,我就是个奉命办事的,不然……你去当面找他抢抢?”
    谢玄州:……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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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升降台上,沈禾柠脊背绷着,全身被危机感占满,她还在小八爪鱼一样不要命地扒住薄时予,但很显然她哥已经结束了昙花一现的“好哥哥”状态,叫过她“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