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逃学这么多天了,你怎么才来找我,就不怕我在外面被人带坏。”
“而且我要真是你的患者——”她眼睛灵动, 在越来越暗的环境里闪着光,“说不定都要病死了,你还不早点来看看我。”
薄时予扣着轮椅扶手,冷淡抬眼:“倒像是我的问题了,不想住院治疗的患者,可以出去自生自灭。”
沈禾柠轻声说:“你才舍不得,你就算不在意苗苗,也在意柠柠。”
她主动把自己用两个亲密的昵称替代,然后跃跃欲试的,忽然拉了一下腰间那条长飘带。
飘带另一端在薄时予手里,她拉扯的同时,绸缎柔软卷过他的指根,他像出于本能,也像难以抑制,顺手将飘带握住。
沈禾柠跟着这一点拉扯的力道,顺理成章往前踉跄一下,准确无误地撞向薄时予。
她双手扶着他肩膀,晃掉两只丝质的舞鞋,光着脚爬到他轮椅上。
软骨头又擅长撒娇的幼猫一样贴上去,跪坐的姿态,膝盖撑在他两腿边,手臂懒懒缠住他后颈,靠近他,耳语一样说:“老师,我一直言出必行,说了要追你就一定会追,诚意特别大,就看你……愿不愿意接收。”
沈禾柠喉咙轻轻滑了一下,盯上男人近在咫尺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