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简直是没法过了。
薄时予离开城南公馆之前,抬头看了眼楼上,沈禾柠还没醒,确实是委屈难受了。
他手指紧了紧,继续转动轮椅,到门口时渐渐停住,侧过头,视线掠过跟在后面的周姨,雅然笑了笑:“周姨,照顾好她,别让她哭。”
周姨连连点头,她明白,薄时予先前说了,只是不想家里有个哭哭啼啼的病人而已。
沈禾柠醒来以后,看到手机上有一条薄时予今早发来的微信:“按时吃药,已经给你预约了医院,把智齿拔掉。”
就这么冷淡!
多加点温度是会发烧吗!
沈禾柠想到发烧,才记起自己也感冒了,赶忙摸摸额头,希望病重一点好理由充分地去闹他,结果并没有,除了身上酸软不爱动和牙疼,她实在没什么其他症状。
她桃花眼垂了垂,给薄时予发信息:“哥,今天晚上能不能回来睡,看看我。”
他这次回得很快:“忙。”
沈禾柠紧跟着又问:“那如果不忙了,回吗?”
隔了几秒,新的回复跳出来:“不回,你想要的课,只能白天上。”
沈禾柠气闷地咬咬牙,他就这么严防死守,把她心思猜得透透的,她如果这样乖乖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