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比他更适合的人选,但他就算回公司,也不敢就这么大辣辣出现在薄时予面前,唯恐他怪罪,不过能在外围帮他多处理一点琐事也是好的,等沈禾柠这边治疗完之后,他再去如实交代情况。
沈禾柠一直没说话,特别乖顺地微笑,把江原看得直发毛。
江原把她交给周姨就急忙开车走了,剩下来两个人站在城南公馆的院廊里,周姨瞥了沈禾柠一眼,收起面对江原时候的热情贴心,没有表情说:“走吧。”
沈禾柠心里一跳,攥了攥手,有种难言的兴奋感,知道她终于等来了。
半小时后,车停在一家牙科医院门外,医院沈禾柠认得,全市知名,是薄时予会选择的地方。
但周姨带她走的却不是医院正门,而是转到侧面进了道小门,虽然也挂着本院的牌子,显然有些不寻常。
沈禾柠安静跟着她,直到进了一间诊疗室,里面是个中年医生,穿着白大褂在刷手机,看到人进来了,朝周姨点了下头示意,说现在有其他事忙,先等一等。
一等就是两三个小时,沈禾柠全程不动声色,只是偶尔还会感觉到智齿跳跃似的疼一下。
接近中午,医生才让沈禾柠进去躺好,紧接着开始摆工具。
沈禾柠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