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迷信,什么都忌讳,也什么都去祈祷。
他继续切菜,淡道:“吃还堵不住嘴,别在这儿添乱,去餐厅等着,快好了。”
沈禾柠试图去夺他手里的刀,认真说:“该去等着的人是你,以后家里的生活我负责,我能把你照顾好,不管是做饭或者换药,我都可以。”
薄时予把刀换了另一只手,捏住她乱动的小臂,抬起眼直视她,眸光有些沉冷:“沈禾苗,你是来给个残废做保姆的?”
沈禾柠一怔,她只是想两个人不被打扰地生活。
“别说那两个字,”她尝试补充,“我每天上课而已,肯定没有你忙,时间够的,而且我想好了,今天就去找个护理培训班上课,把基本知识都学好,绝对不会耽误你的腿……”
薄时予略眯起眼,眉心沟壑锋利,严厉看她,掐着她的力气不由自主加重:“不管你爱不爱听,残废就是事实,改变不了,也不需要美化,你是不是到现在连这个都没有认清?”
“谈恋爱对你来说新鲜刺激,怎么,我教过你几次之后,你开始觉得照顾一个行动不便的病人也很有意思了?”
“你才十九岁,大一还没读完,不去上课练舞,反而想着学什么护理,给人做饭,你对自己就是这么规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