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纯女神,几张照片就够她玩儿完的——”
沈禾柠听得不全,甚至头脑也不能完全判断出话里的意思,但危机感是天然本能,她抗拒地挣扎,身体却是僵的,从椅子上往下软,男人眼明手快,上前想借着昏暗把她揽住。
他正把手往沈禾柠身上碰,包厢紧闭的门就带着尖锐的啸响声被推开,“砰”的撞上门边墙壁,又弹动着发出嗡嗡震颤,随即关上的顶灯被按开,流泻一般的雪亮光线照亮整个室内。
唱歌的吵闹声戛然而止,所有人悚然回头,直直看向门口。
沉寂一两秒之后,有几个人猛地站起来,双腿发虚地快步往前迎,紧张到语无伦次,茫然又惊惶地问:“薄先生,您怎么会来这儿,是不是包厢号弄错,我们这边是节目组聚餐——”
这个称呼叫出口,屋里其他人也不约而同全部站直,屏息看着那把跟整个环境格格不入的黑色轮椅。
即使是轮椅,也应该出现在清幽茶室或是她们听说过的那些上流酒宴,而绝不是一个川菜馆的包厢。
轮椅上的人西装革履,深色领带束缚着纯白领口,眼镜边折出的淡淡光刃往人骨头里刺,那张脸风光霁月的韵致,又罩着一层悚人的戾。
之前说过“薄时予本人是不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