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形容的直直撼动心脏。
哪里有什么冷静无感,从来都是成为习惯的忍耐和克制,再大渴望从身体中爆发,也只能一个人沉默躲进黑暗里。
那些不被她知晓的日夜,他都是这样过来的。
所有悬浮着的不安,都以最鲜明激切的方式在沈禾柠面前消失。
薄时予衣襟凌乱,半垂的乌长睫毛覆着冰凉潮气:“不嫌弃吗?”
沈禾柠全身都在充血,而那个被欲|念蚕食的人,黑瞳里的斯文散尽,目不转睛盯着她,轻声问:“如果不嫌弃,柠柠要不要试着走近一点。”
“来管一管哥哥。”
“哥哥实在……对自己没有办法了。”
第52章 52. 会不会超疼
浴室本来就昏黄的灯被他又关了一盏, 只留下一个距离最远的镜前灯勉强照明,更显得轮椅周围落入阴影里,像是暮色合拢, 把他整个人包裹进去。
沈禾柠每一步都走得果断,心甘情愿踏进他包围圈里, 地上还残存着冷水,被她踩着溅起来, 落在光裸的脚尖上, 凉得她瑟缩了一下, 随即又涌上烫到似的滚滚热度。
空间狭小, 到处光影幢幢,看不太清楚,唯独男人染满红尘的神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