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热度,但学校要求还是要照常完成,她看了看黑透的天色,对电话那头说:“今晚上月亮好,倒是挺适合录舞蹈,可惜我这边没有衣服,只能明天——”
话音没落,薄时予就伸手过去,盖住她的话筒:“谁说没有。”
十分钟后车停入地下车库,江原没有马上离开,欲言又止地看了老板一眼,还是憋住了没说话。
薄时予带沈禾柠上二楼,她之前住了那么久,也没想过就在她隔壁上锁那个房间里,层叠错落的,几乎挂满了精缝细绣的舞蹈服,甚至已经不能算作舞蹈服的范畴,比那些大制作电影里的戏服更晃人眼。
沈禾柠惊呼着跑进去,掉进金币堆的小龙一样,恨不得挨个抱一下,红着脸回头笑:“哥,这么多。”
薄时予坐在轮椅上目不转睛看她:“不多,往里走,还有门。”
沈禾柠简直不能相信,从飘荡的各色裙摆中间跑过,最深处果然还有一扇门,再推开,里面是快把她当场闪花的配饰,从头上的步摇到流苏耳坠,玻璃柜里胜于收藏馆的数量让人屏息。
对于一个古典舞的舞蹈生来说,沈禾柠觉得自己多半已经死了。
坐拥金山的巨大餍足,扼住贫穷少女细细的喉管。
轮椅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