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时予简短“嗯”了一声,没再多说,转头看向沈禾柠,小姑娘在车内昏暗的光线里犹如瓷雕,精致明俏,眼里映着点点月色。
她探身在他眉心亲了一下:“哥,你早点回来,我在家等你,我……”
沈禾柠攥拳,深深吸了口气,在他耳边极轻极快地含糊讲了一句话,又涨红着脸颊捂住嘴。
等她自己进了城南公馆的家门朝他招手告别,车掉头离开的时候,薄时予脑中还是那几个字,镌刻上去一样:“我今天晚上,膝盖一定能分得开。”
车开出去很远,江原从后视镜观察着,才看到薄时予睁开了眼睛,他斟酌着说:“时哥,太太我们是控制住了,她不可能跟沈姑娘联系上,这点你放心,不过今天这么大风波,我估计董事会某些老家伙不会太安分,你也知道,有人在等着嫁女儿。”
两三条微博,是等于尘埃落定,也同时激化了集团里隐藏的尖锐。
偌大一个盘根错节的克瑞医疗,人人怕薄时予,敬服他,期盼锦上添花,但当不能共荣的时候,在有些人眼中,他就会变成一个背道而驰又身居高位的残废。
沈禾柠回到家,翻了翻手机上的一大堆未接来电和微信,秦眠和谢玄州的最多,聊天框顶在最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