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然而被滚烫手指拽过来的一瞬,她才意识到她的医生仅仅是刚开始而已。
他垫住她肩胛的伤,吻她眼尾嘴唇,脖颈和薄薄锁骨。
握着她小腿扣紧。
再回来撩起她散乱湿透的长发,吮她被泪沾湿的睫毛,入了魔般,一句一句不成调的叫她,要她带着哭腔的回应。
沈禾柠最后见到,男人眼睑间似乎有水痕。
她想伸手去碰,又被他咬住指尖,昏暗里,她被极度探索,听他似笑似泣地低喃:“是我的,这一生到头,都是。”
-
沈禾柠很久没做过这么长的梦,梦到从小时候初次敲响薄时予的房门,小小身体努力仰起脑袋才能看见他双眼,到后来失去理智的尽情交缠。
醒过来的时候,阳光虽然被隔绝在厚帘之外,仍然显得亮,可想而知已经是上午。
沈禾柠卷着被子懵了一会儿,渐渐从脸颊开始冒出红,连着耳朵眼帘都被覆盖,试着动了一下腿,酸痛涌起,她意识也跟着清明,发现自己躺在裹着昂贵衬衫的手臂上。
随后连绵的吻就落到耳垂上,他近在咫尺,嗓音还是哑:“别乱动,小心点伤,还早,再睡会儿。”
沈禾柠头要充血了,低头飞快瞄了一眼,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