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晚上,不然等明天再定吧。
然后真的到了明天,沈禾柠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哥哥说的锁门,并不是口头上,她跟学长约好了时间,换好衣服准备去学校的时候,发现自己打不开家里的门。
但在门边的装饰物上,又放着一把她没见过的钥匙,不用找,一眼就能发现,明摆着用它就能打开。
沈禾柠愣了愣,没有去拿,果断把包一放,把卡里的钱互相倒了倒,微信转给学长,说有事暂时不见面了。
接着她脱掉外出的衣服,换回兔子拖鞋,踢踢踏踏跑上二楼她的练功房,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迈上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她按了按胸口。
哥哥这是把她关起来了吗,可又给她留了能反抗的钥匙。
到这一秒她彻底确定,哥哥那边是出事了,不是简单的什么吃醋,有关于她的更重大的问题,压在他背上,而他被逼到这样,宁可她会受不了逃离,也想囚住她。
还能是因为什么,她想得到的只有一件。
沈禾柠甩上练功房的门,平息了一阵才拨通陈锦容的电话,开门见山问:“我那天晚上问过你的事,你告诉我哥了?!”
陈锦容忙解释:“没有,没有,你不让我说的,何况我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