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抬起,弯下背去吻他。
明明自己只有那么可怜的一点经验,还是坚持要对力量悬殊的人上下其手。
她急促呼吸,发着颤抓过本来打算包装甜点的乳白缎带,把薄时予双手推到身后,不松不紧的缠住打结,再摘下他眼镜,取掉领带蒙住他双眼,然后胆大包天的,抓着他微湿的黑发,咬紧嘴唇,抽抽噎噎地把自己压下去。
“薄时予……你一下都不能动,你只能听我的……不然……”
女孩子脸色酡红,指尖失控地掐着他肩膀,不自觉仰起头,在他冷白皮肤上扣出错乱的痕迹。
她不得章法,难受又难耐地想哭,真到了关头,才惊觉自己搞不定,跌到他逐渐高温的颈边。
“不然怎么样。”他眼前一道深黑,视野里只有朦胧的虚影,被逼到临界。
沈禾柠回答不出,所有力气和心神都用来青涩地折腾他了。
黏稠摇荡的奶香空气中,他手臂脖颈一道道浮出筋络,忍无可忍挣开缎带,抬起手,握紧她的腰。
“不然这样……”
他声音低哑,滚满砂石尘埃。
“动快一点,哥哥求你。”
求你。
求你。
别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