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朝他父亲反驳几句的,一下子yu言又止,头便垂了下去。
童超故意装作不知道,带着南城向一些他认识的学长学姐问了一下所在科室的情况,又开始一层一层的搜寻起来,没有找到之后,机缘巧合一样,他们来到最可能在那个科室。
但是这个科室并不像其他找过的科室那样是可以让外人随便进来的。童超拿出学生证,说明来由后,学长将童超一人带进隔离间,换好衣服后才得到允许进入。
童超细心的询问学长有关这个人的情况,那位学长眼中突然闪出精光,面部的变化使得口罩变了形状。他想起一些事情来,突然变得黯然神伤。
“这个来找他的人是不是叫做南城?”学长问童超,“是的,他是叫南城,今年刚考进我们系。”童超认真的回答。
“那照这样说,真的来了啊。这样,你跟我过来。”学长摇了摇头,说道。
两人进了医生休息室,学长从自己上了锁的抽屉中拿出一封信,“这封信就是当时林宪在我们科室住院时写的,他是我经手的患者,是为让我印象很深刻的患者,他让我帮忙保留这封信,如果有一位叫南城的来找他,那么就将这封信jiāo给他。我问他为什么不自己亲手jiāo,他只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