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琳琅点点头,是有些道理。
“你再想,他们是两年前订的婚,可是这两年,宋总还是不停的跑法国,这不就是意味着他心里有你吗?”
被悬空的心在听了的一席话之后,似乎忽然就安定了。
她闭起了眼。
还来得及吧?她和宋华楠,还来得及的!
那么这次,换她来努力。
笙歌坐在办公室里,还早,离正式上班还有一会儿。
昨晚一宿几乎没睡着,翻来覆去的,索性今天早上早起了。过敏是全褪了,但她还是给自己熬了荸荠水,以前每回过敏,外婆都会给她熬,说是家乡的土方。
她拧开了保温杯,还是热的。抿了一口,只觉得味道不对。和外婆给她熬得不对味。细细想来,她是没放糖,她本不像小姨,最吃不了苦的东西。
可这会儿笙歌没管,屏住呼吸,咕噜咕噜灌了下去,到最后实在忍不了那丝苦味,嘴角有几丝溢出来,伸手去抽纸巾的时候,又看见那方丝帕放在手边。
上面笙歌两个字虽纤秀,但针法极为缜密。是外婆闲来时给她绣的,外婆的女红做的极好,听说年轻时,徒手做嫁衣都没有问题。
那会儿外婆总爱在她的帕子,裤子里面绣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