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好久不见,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笙歌往床沿边走了一步。俯身看了看他的伤势,轻声说“也没有多严重么?”
贾老三听了这话,立刻警觉起来,他伸手抚了抚额头的伤,闷哼一声“你是这里的医生?”
“货真价实。”笙歌扬着手里的证件,接着笑问“你这么着急干什么?我是不是医生和你伤的重不重,不成比例关系吧?”
“你是柳尚绿的什么人?”贾老三忽然问,又补充道。“你们长得很像。“
“三爷真是好眼力,我们还真有关系。”笙歌慢条斯理的拉了张椅子往那一坐,气势却有些咄咄逼人。“三爷的思绪很清晰,一点都没有我在警局了解到的那么严重,这究竟是警方搞错了,还是有人刻意夸大了现实?”
“你来说这些有什么用,柳尚绿打了我就是打了我。”贾老三又哼了一声“你这头,那么嫩也敢来和我这么说话?”
“三爷,我不过是就事论事而已,你激动什么?”笙歌漫不经心的拢了拢自己的白大褂。
“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你威胁我?”贾三爷身子往上一仰,略带笑意。
“三爷说笑了,这就像我小姨要告你一样,没有证据。”
“你!”贾老三显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