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结婚都多少年了,安安都这么大了,可是我总觉得你从来就没有从心底接纳我这个妻子。”
“说这些干什么?”叶云天脸上的神色不快。
“我就是要说,我不说,你还真以为我感觉不到。”白惠仪略带哭腔,躺回枕头上,背着叶云天躺下来,可是嘴上还在碎碎念什么。
叶云天愈加的烦闷起来,他翻了个身,掀开被子下了床。
二楼走廊的灯一盏一盏的亮起来。他看到自己的影子歪斜的倒映在墙面上,睡衣的领子一高一低的。他伸出手翻了翻,即使这会儿不会有人看到,可是他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他是时时刻刻都考究的人,无论是人前还是人后。
手腕上那道细长的抓痕还在,就如耳边那个惊恐的声音犹在耳边一样。
“爸爸,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好像看不到了。”
笙歌胡乱的伸手抓着他的手臂,她长长的指甲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一条血痕,可是叶云天一点都无暇去顾及,他伸手握住笙歌还在胡乱挥舞的手掌,一种莫名的恐惧再次席卷了他。
“笙歌。”
“爸爸……”笙歌又无助的喊了他一声,她的表情还是惊恐的,可是她的情绪却在一点一点的平静下来。
“没事了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