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隙,笙歌跑出来透口气,她实在受不了每个人都要跑过来劝慰她几句。让她节哀,让她别这么伤心了,她又何尝不想呢?可是,那是她最亲的人啊濮!
笙歌坐在葡萄架下,望着有些陈旧的墙垣,依稀还有枯藤缠绕,等到盛夏时节,那儿满壁的爬山虎遮挡旧墙,外婆背着她一步一步的走过……
眼眶的热泪又滚下来,她伸手去抹,却越抹越多。那记忆里的画面铺陈而来,清晰到她可以看到每一寸光阴留下的剪影。
一方白色的帕子忽然递到她的眼前馁。
笙歌抬头去看林言澈,他正弯着腰站在她的面前,若有似无的勾了勾嘴角。
“记得还给我。”
笙歌接过来,那两个字在边角依旧线条分明。她哽了哽喉,哑声道,“这本来就是我的。”
“它后来一直都是我的。”林言澈据理力争,他的声音清明又干净。
笙歌没有再与他争辩。也没有用这帕子,只是放在手心里细细的端详着,待到看的双眸发热,她又重新塞回到林言澈的手里。外婆绣的丝帕,像是一张巨大的白网,狠狠的勒紧她的心。
老太太在这一带是出了名的心灵手巧。她曾经和笙歌说过,以前生活穷苦,她是靠着这双手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