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咕哝出这么一句话,算是承认自己记起来了。
彼时年少,少不了过家家的游戏。她的竹马少年郎啊,哪儿肯正正经经的参与这样的游戏,好说歹说到最后也不过是演个路人甲乙。
华林大哥也少参与。但凡他一参与,小新郎的位置一准是他的。而笙歌,每次都是小新娘。
华林大哥会从妈妈的玫瑰园里采一朵玫瑰卡进笙歌的长发,红色的花蕾映衬着她的笑颜,真的就像是裹着红妆的小小新娘。
宋华林再在宋园后院拔一根狗尾巴草做成一枚草戒指,似乎真要把全套戏份做足了才好。那时候妈妈若是见到这样的状况,总会惊呼“华林这么小就有浪漫细胞,将来长大了真的了不得,该有多少女孩子拜倒在你的脚下。”
那时候,谁都听不懂这是什么样的赞美。
只是时隔多年再次回忆过来的时候,笙歌总能记起那日的心潮澎湃。
宋华林是真的浪漫啊,这些简单的行径在物欲横流的今天,更加显现出别样的情怀。
犹如山间的清风拂面。
可是这段记忆在每次回忆过来的时候,总是带着另一个版本的结局的。
笙歌想起来还是觉得心惊,她下意识的去摸了摸自己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