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咽下了肚。
就像是她没有告诉他,她刚刚甚至产生了想要放弃的念头。
可是只要他一出现,这样的念头,就全都分崩离析了。
他就好像是她的王。
后来一直都是。
那个曾经要走的念头,也只为他一时的温柔,再也没有复苏过。
又是一记响雷。
笙歌从床上被惊醒过来。
眼前依旧是黑。
她听到宋华楠在关窗户的声音。
宋华楠转身看到她坐起来,脸上睡意朦胧,可是惊恐的情绪依旧清晰。
“你怕打雷的这个毛病,怎么就改不了。”宋华楠笑着。
“我梦里也在打雷。”笙歌小声的说。
“做噩梦了?”宋华楠边问边往床沿边走过去。
“算是噩梦,也不算是。”笙歌扬着小脸。
因为看不到眼神,所以看不出情绪。
她的眼睛,被一层薄薄的纱布缠绕着。
这样远远地看着,就好像是小时候玩捉迷藏,将细白的手绢遮挡在眼前的场景。
宋华楠记得笙歌被推出手术室那一天,她的眼前缠绕的纱布远比这个更厚。
叶笙歌苍白着一张脸,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