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是笑着的。
又是十年前那种满足的笑,他只觉得这笑太耀眼,以前是觉得他傻笑,现在也是,但是现在这个年纪折人还会笑得这么开心的人还有几个呢?吴安远说:“好啊。”
然后就没有说话了。
吃好饭,两就走了。
吴安远回到家,老婆还在家里做着饭,儿子刚回家,在客厅里看电视。吴安远觉得有股气,不是说何风没老婆了吗?那我现在应该生活是比他好了,他只是个卖粉的,我可是个公安局的,有死工资的,生活也比他稳定,我过得要比他好,换句话说,他过得应该一点也不好。
想到这里,他心里有点闷,但是还是招呼着老婆孩子吃饭了。他说已经吃过了,就回房了。
她老婆知道老公是弄户口的,会有很多人来请他吃饭,她也会这事感到骄傲,觉得自己是嫁对人了。
一个星期后,吴安远把何风约到之前的那家店里,把户口给了他。何风接过,说了声谢谢,然后把一个信封给了他。吴安远接过,很厚。
也许他们就是工作的关系。全然没有昔日同学的情人在吧?吴安远自嘲,为什么明明是同学,也不互相聊一下呢,好像就是不认识的人一样。难道自己真的这么没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