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回来还未休息两天, 又到内蒙出野外。
几人大男人,向来在这野地里待管了, 也不嫌脏儿,直接坐在地上,边上零零落落散着几瓶易拉罐啤酒。
“前两天那医生被刺伤的那事儿,听说了没?”
“唉,就那个病人家属刺伤医生的事儿吧, 这年头,医生也是个高危职业呀,那医生还活着吗?”
“被救过来了, 也是命大。”
程亦迦在一旁抽着烟,听几个同事聊着天,笑了下,随口问:“哪个医院?”
“兴华啊。”
程亦迦捻烟头的动作一顿,抬头看那人:”哪个?”
“兴华医院。”
“怎么了?程哥。”
程亦迦扔了烟, 伸手:“有没有新闻的报道,给我看看?”
“也不知道这破地方, 信号行不行, 我给你弄弄,诺, 成了,你看吧。”
程亦迦接过手机,手指滑动了几下,指腹停滞在一张图片上,他看了几秒,将手机扔给那位同事,起身,走远,拨了了串号码。
时琦趴在床上,捣鼓着自己的手表,瞎研究了老半天,指针和时针却依旧没有动静。搁在边上的手机嗡鸣得震动一下,她摸过来,瞧见屏幕上的号码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