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慕深视线落到角落处堆着两盆君子兰上,那两盆君子兰开得正好。他想起时琦那会朝老太太要来,还保证会好好养。然而搬了回来,除了偶尔兴起浇过一两次水来,基本都是由他照料。
他语气平淡,不起波澜:“她是我妻子,我不在乎她,还能在乎谁?”
他这几句话,别有一番意思。
许皙算是听出来了,她只觉得胸口似被人撕开了个口子,疼到无法忍受,她点点头:“也对。”
周慕深回到卧室。
窗帘紧拉着,只留一盏壁灯。
白色枕头落在地上,他怔愣一瞬,不由摇头笑笑。当真是小孩子脾气,他拾起,拍了拍,放在床头。
那姑娘似乎睡着了,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只留一个黑黑的后脑勺对他。
周慕深打开衣柜,拿出睡衣。
直到耳边传来淅淅沥沥的流水声,时琦缓缓睁开眼,一只手搁在小腹上,疼的厉害。她眉头轻蹙,刚刚迷迷糊糊睡过去一会儿,这会醒来,腹部仍一抽一抽地疼。
不过一会儿,水声停了。
洗手间开门声传来,时琦闭着眼,床边下陷。
周慕深掀开被子,扭头看她一眼,这一看,才察觉出她不对劲儿。屋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