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周先生呢,刚和前妻扯了离婚证。你这会子问人有没有对象,不是戳人伤口?”
春姨歉疚:“哎呦,对不住了。”
周慕深倒是不以为然,笑笑:“春姨,你怎么不给淮南介绍呢?”
春姨叹了一声气:“这小子死心眼着呢。”
春姨又和两人说了几句,这才离开。
时琦到了当地城市,已是凌晨三点。
夜晚温度偏低,她和同行的同事神色都透着风尘仆仆的倦意。
好在,当地的医院有派人来接他们,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大男孩,穿着灰色连帽衫,一看到他们,就笑眯眯地冲他们挥挥手。
两人上了车,车子开出一小段后,却下起了大雨。
雨势如注,密密匝匝打在玻璃窗上。
同事看向窗外,道:“这雨可真大。”
时琦应声附和,也扭头看着窗外。
街景朦胧,光影斑斓。
车厢里,是同事和那位小伙子时不时的搭话声。
时琦听着,有些心不在焉,忽地听到同事叹了一句:“唉,才离开一天,就想念祖国的大好河山呢。”
同事抬手碰了碰时琦的手肘:“你呢?”
时琦偏头看他:“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