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急匆匆就要走。
谢黎无奈地摇头,追了上去。
在两人身后十几米处,和人说话的于文书似有所觉,抬头看了眼,眼睛一暗。
……
从机场回家后,谢黎休息了两天。
几天后的一大早,他带着一叠五线谱和词曲去了公司。
“我要换歌!”
谢黎说出这话的时候,语气平常,似乎在说一件小事,可是在场众人听见,却不由得脸色绿了。
尤其是他的专辑制作人中岛春田,这位公司花了大价钱从日本请来,专门为谢黎操刀专辑的大师,听到谢黎的话,一开始还有些茫然,等到翻译转述,脸色霎时一阵白一阵青。
“中岛先生说要见你们公司的总监,他拒绝再履行这次合同。”
中岛冲着翻译吼了半天,翻译很有耐心,听完后确认了一遍,对着谢黎道。
谢黎微楞,抬头打量了一眼中岛,点点头,指了指门:“出去左拐,电梯去十八楼,总监办公室。”
翻译转述谢黎的话,中岛春田一听,脸都气歪了,狠狠地瞪了谢黎一眼,大踏步转身走了。
在亚洲唱片界,中岛春田拥有令人尊敬的地位,因为凡是经由他的手出来的专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