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黎脚步一顿,回头警告了他一眼。
谢老爷:“……”
明明是自己生出来的儿子,不显山不露水,一副好糊弄的样子,怎么突然间竟然让他都有了一种莫名的畏惧感?
谢老爷扁了扁嘴,忍气吞声地低下头,不敢再发出动静。
屋外,钱嫂子正尴尬地和谢王氏对视:“夫人,您看着我干什么?那个,走,晚膳上桌了。”
谢黎走出来:“钱嫂子,你听到了?”
“听,听到一些。”钱嫂子脸色涨红,羞臊低下头。
偷听被主人家当场发现,也是没谁了。可是,天晓得,她一开始只是来唤夫人用晚膳,没想过偷听的,是屋里传来的声音太古怪了,她才忍不住停顿一下,结果这一下,就被夫人发现了。
钱嫂子摸了摸围裙,不自在道:“我也没听到什么东西。”
谢黎点头:“听到也无所谓。不过,钱嫂子你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钱嫂子愣了愣,看着谢黎示意了一下屋里,回过神,一拍大腿,“干得漂亮!”
谢王氏一愣,糊涂了。
难道钱嫂子怕她和黎哥儿杀人灭口,不得不昧着良心夸奖?这倒是不必,钱嫂子好歹在谢家待了许多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