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见谢黎不上来,甚至主动上前询问谢黎是不是赌坊案中的受害人,是不是来指认赌坊的?
谢黎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衙役受到轻慢,脸色有些生气,不过很快压下去,冷声带着谢黎进去见大人。
因为年关,通州知府去京城述职,新任知府又还没到任,进去见的自然不是通州知府,而是师爷和几个小吏。看到谢黎,几人露出和蔼同情的脸色,示意谢黎呈上证物。
连他有证物都知道?
谢黎神色如常,呈上玉佩,看戏一样看着面前几人表演,然后断定玉佩就是如意赌坊少东家的,谢老爷也是如意赌坊害死的,只等新知府到,就判处如意赌坊一干人等秋后问斩,结案呈词,让谢黎不要太难过,回家去等消息。
速度快得像唱戏,谢黎甚至还没回过神来,就被礼貌请出来。
“少爷,你出来啦。”絮儿没能进去,在外面等,看见谢黎,高兴地凑上来,“老爷的案子查清了吗?”
谢黎嗯了一声,还在思考这是怎么回事。
趁知府不在,对方收买了师爷和几个小吏来演戏,可是演这样一出戏,到底是为了什么?
谢黎不解,眉心紧拧,往客栈方向走。
絮儿不以为然,跟在谢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