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他想起了那天在病房外面听到的,白亦筠和白夫人的谈话,动作一顿,握住白亦筠的皓腕,顺势一起挤进了浴室。
白亦筠惊慌羞涩的声音传来:“少帅,你干什么?!”
谢黎十分淡定道:“履行身为丈夫的职责!”
浴室里安静了一会儿,传来白亦筠鼓起勇气的声音:“你不要脸,既然是履行职责,为什么……我都没穿衣服了,你还穿着衣服?”
听得出,谢黎的声音顿了一下,似乎被白亦筠的话惊住了,过了三秒钟才答道:“我现在就脱!”
然后便是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混合着浴室里淅沥沥的淋浴水声……
……
第二天,谢黎皱着眉,一副思考人生哲理的凝重表情。
为什么一晚上过去,白亦筠没事人的表情,他却隐隐有些腰酸背痛呢?
莫非……是那次昏迷半年,身体虚弱,没有调理好?
——谢黎拒绝承认自己虚。
他穿上衣服起床,强制而温柔地将白亦筠按倒在床上:“你再休息一会儿,早饭好了管家会来通知。”
白亦筠脸颊羞红,感受着全身的酸涩无力,点点头,缩回被子里面,一脸幸福的样子,完全想不到谢黎如此体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