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吵醒。
她睁着眼,躲在被里听了会儿,似乎外头两人有争执的倾向。
郁喜这才掀开被子,起身下床。
客厅里。
柳香冬在厨房烧着热水,嘴上叨念着:“让你别喝酒,还是不听,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体受不受得住?”
郁父为人老实木讷,听柳香冬这么说,半声不吭,拿手揉着太阳穴。
柳香冬倒了水,从厨房出来见到郁喜:“怎么醒了,吵到你了”
郁喜摇摇头,看了沙发上的郁父一眼:“爸爸喝醉了?”
一提这,柳香冬就气不打一处来,忿忿道:“可不是,说什么同学劝酒,推却不住,还不是自己酒瘾犯了。”
郁父前几年重病手术后,近两年也没再沾过酒。
郁父这时撑起头来:“好了,好了,就这一次,下次可不喝了。”
柳香冬瞪着眼:“你还想有下次?”
郁父喝了热水,缓过那阵酒劲。柳香冬扶他回房,叮嘱郁喜:“赶紧回房睡觉,空凋别打太低,别贪凉。”
郁喜这人贪凉怕热,每到夏天,冷气总要打到最低,然而体质又不大好。
郁喜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却睡不着觉。
手从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