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在工作方面还是肯指点她一二,郁喜对她揣有几分敬重。
顾经理开车载着她到饭店,末了不免提醒:“等会要是有人灌酒,你意思喝两杯就成,其他的我来办。”
郁喜点头说好。
今晚的酒局除了郁喜和经理外,还有合作方的老总。那老总四五十来岁,挺着啤酒肚,姗姗来迟,说话腔调油腻。
桌上问起郁喜是哪所学校毕业的,郁喜垂着眉眼说了。
那老总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状似亲昵说:“后生可畏呀。”
郁喜脊背倏然绷了几分。
顾经理见状,不动声色地将老总引到桌上。
席上,那老总也频频灌郁喜酒,顾经理拦了几次,郁喜见那老总脸色微变,也就顺势喝了几杯。
等酒局结束时,郁喜已然有几分醉意。
顾经理见状问:“还行吧,自己能回去吗?”
郁喜摆摆手:“可以的。”
等顾经理走了,郁喜一个人坐在台阶上。
包中的手机频频震动,她接通,那端温淳之问她:“在哪儿?”
郁喜报了地址,便挂了电话。
她撑着额头,等了一会儿,脚步声渐近。
温淳之拎着钥匙走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