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简只需闻一闻、再略微问问药方就同意覆上,心中很有数。
此刻冯简也不欲多谈,随便点头,再一瘸一拐地在屋子里撑开简易的行军床。宛云走过来帮忙,不大的房间里因为摆两张床而立刻拥挤起来。
铺好后,宛云略微惊奇看着那张行军床:“你是什么时候要来的这个?”
他说:“在你闲到去观察小男孩的时候。”
宛云便笑笑:“你还很有手段的嘛。”
“和李小姐你比还是相差太远。”
冯简想如果以后自己变成一个过于毒舌的人,宛云要付巨大责任。但话说几句就足够,今晚他不打算打地铺,也不打算再睡宛云那张普罗克汝斯特斯之床,更不想再玩讲夜前故事和交流感情的见鬼游戏。
没说几句,冯简随后就上床,翻身而眠。
☆、6.7
梦里突忆少年事。
那时候她还厌恶二手烟,对气味敏感,偏偏某人身上的旧衣烟味浓厚,逆风传来时,她便会皱着眉回头。
身后的男人把她扳过来,慢条斯理地问:“不喜欢烟味?”
她过了才说:“还好。”
他只轻笑:“我有很多坏习惯,内心满满,如何改掉。”顿了顿,“如果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