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重复了两遍,宛云才掀起湿漉漉的眼睛,轻咬冯简肩膀。但在准备咬第二下前,她不自觉地用舌头添了下冯简咸湿的背脊。
于是第一次的时候还记得戴措施,第二次什么没顾上。等冯简再回神瞧她,宛云已经失去了大半个意识,指尖发凉。
床已经凌乱不堪,再做下去恐怕赔了夫人又折兵。冯简只好抱着她重新洗浴。浴室中□相见,才发现她净白的皮肤都是被自己按得手印,略微青肿。给两人涂浴液和冲净时,少不得占些便宜。而随着他的几番动作,宛云腿间倒缓慢流出不少液体。
这当口宛云终于略微清醒些,皱眉用手推开冯简,要自己清洗,结果再被冯简抱到浴缸上,掐着腰要了一次。
再后来她就直接晕过去,此刻旁边的冯简已经不知所踪。宛云无处发泄,内心说不出感觉,皱眉把冯简用过的枕头扔到床下,忍着腿疼下到客厅。
何泷给她留着饭菜,说冯简一大早被三叔大伯叫出去打球。宛云轻轻点头,在何泷暧昧的眼神中低头喝着燕窝。
然而随着她的动作,何泷一愣,随后沉下脸翻开宛云的长袖衣服:“怎么回事?”
宛云才发现自己的手腕处有极深的牙印,脉搏处还有连续的深红吻痕。她脸微微一